挽明月从背后吻他突出的颈骨:“我下午叫木匠来修了。”
扒下亵裤握住他前段的手凉得出奇,不该是夏天躺久的温度。那只手努力半天,还是没叫他硬起来,后穴捅进的半根缓缓又退了出去。
察觉到背后挽明月的不高兴,韩临找补:“我喝了药不舒服。”
冰凉的手终于放过了韩临的性器,韩临刚提上裤子,那冰凉的感觉又爬到他的右腕上,韩临像舔伤口的狗一样立即抽出手,就势一滚拉开距离。
黑夜中瞧不清挽明月神色,但韩临隐隐不安。两年来,挽明月几乎不碰他右臂右手。
挽明月靠坐到床头,韩临只能凭借渗进屋的月色看清他的大致轮廓。
“你师叔又跟你说了什么。”
韩临没法说没有,但他也确实拒绝了。他二师叔从前不提这些旧事的,这次想是酒上了头,想必以后也不会再说。万一给挽明月知道,恐怕临溪就要像京师一样,不是韩临想回就能回的地方。
挽明月又说:“我真的不想废了你,是你逼我,你逼我。”
韩临才反应过来他原来不是在说上官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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