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人声喧哗,临进门前韩临余光瞥见屠盛盛,想了想,还是回身关住门。再转回头来,韩临过去揪住衣领一把拽起上官阙。
原想揍上官阙一顿,打脸最解气,但见他鼻梁上架着那副眼镜,韩临挥起的拳头一时不知落在哪儿,举了半天还是放下。他已经坏了一只眼,韩临总不能打破镜片划瞎他另一只眼睛。
倒是上官阙先笑着说:“我的提议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他又提那事,韩临一把推开他:“你以前宁愿死都不让我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推的力道不小,瓶瓶罐罐带碎不少,眼镜滑到鼻尖,上官阙垂眼扶正一只花瓶:“你一大早过来,他没意见?”
眼镜滑下,便显出上官阙右眼纠弄的伤痕,长睫下乌黑的眼珠。韩临掉开眼,踢翻一只木凳,对着空气发火:“你装什么?你做的那些事……我今天醒了就再也没见到他。”
“哦?把你留给我了?”上官阙失笑,推了推眼镜,歪头看韩临的怒容:“他要是相信你,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韩临回过头怒骂:“你这样胡搅蛮缠谁能不生气!”
上官阙扶起凳子,坐下架起腿,叠起双手闲放在膝上:“以前你是我的,他在我头上没少动你,让你手腕戴了好几年红绳。如今你成了他的,我也不过是在你脚上画一根轻轻一洗就能抹掉的红线,何必动那么大的气。”
“你一句喜欢都没提过我怎么是你的了?”韩临觉得简直没有道理:“你不要把我的日子搅乱,不要发少爷脾气,别想着你不好过也不叫别人好过。”
上官阙扬起脸又说:“如果我想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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