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振振有词,韩临说不过他,只是闷头置气说:“江楼主死后我就该走。”
药沸腾溢出来,沿锅泄进火里,呲呲啦啦一串乱叫,上官阙站在那里,剩下的一只眼眨都不眨:“你大可以离开,我有强留过你?”
韩临肩膀一震,低头不说话,手指去挤按没贴好的膏药鼓起的气泡。
当年他师兄名声本就不佳,为救狱中的自己,愈发里外不是人,多的是人欲除他而后快,韩临怎么可能抛下他一走了之?韩临至今都不敢想那样骄傲的上官阙为了救自己,收拾成那样妥帖的模样,到刘宜晴面前陪了多少的笑。
究竟哪里出了错,他们竟到今天。
想不出个头绪,韩临折身要走,身后人出声叫住他:“韩临——”
上官阙没再拿布垫,只手握住滚烫的砂锅柄,将药汁倒入原先的半碗药汁中,搁到桌上推给韩临。
“把药喝了。”
韩临回到屋里,不适的反胃还没过去,挽明月就摸到腰上来吻他。韩临笑着躲,问他怎么了。
挽明月咬着他的嘴唇,吐字不清地说:“不亲你,我怎么知道你喝没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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