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站了半天,见挽明月不准备再谈,只好离开。
过不多久,门外又有人敲门,挽明月当韩临又折回来陈诉白映寒与他家人的相似之处,不甚痛快地敞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个丫环,手里提着一壶茶。
姑娘道:“韩公子叫了壶热茶送过来。”
挽明月接茶关门,方才的心烦只剩下空落落的恐惧,一波又一波地揪着心肝,想了许久,倒了杯茶,搬出那箱潮皱的手册,泼到地上,依序摆好,捡起最初那本翻看起来。
叫过热茶,韩临再回去就犯了难。他从没打算住另一间房,是故白天只是随白映寒过去兜了一圈,没记路,黑暗中院与院更没什么差别。绕了不知多久,他迟疑地循着模糊的记忆走进一处院落,正碰见剑影闪烁,凌厉至极。
梅枝挂灯,上官阙见有人来,收了剑招,拭汗取灯去照。
韩临退了两步,说:“我走错了。”
听出是谁,上官阙道:“倘若没错呢?”
韩临一怔,下意识回身要走。
身后传来上官阙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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