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路上心事重重,快到住所,韩临才发觉上官阙并肩相随,似乎并不急于离开。
雨侵风寒,檐下的纱灯明一盏暗一盏,光很昏。
走到一盏还亮着的灯下,韩临停步问:“你晚上不用回楼里?”
上官阙说推了,红袖和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对傅家父子,对你,都没法交代。”
自己捡回来的人,反要让上官阙费心,韩临过意不去,对上官阙说:“我给傅池去一封信,叫他事情处理完尽快回来。我先不走了,这段时间就当陪陪红袖。你意下如何?”
沙沙雨声中,上官阙望住韩临双眼,缓缓笑了一下,道:“你知道的。”
韩临做下这个打算,心知日后多少要同他相处,受他撩拨,很快挪开眼睛:“我留到傅池回来就走。”
“我知道。”上官阙偏头看向屋檐下乱流的雨帘:“接下来准备到哪里……不好意思,我又忘了,那是你的事,我不该过问。”
又起大风,顶上纱灯全熄了,漆黑中只听风雨中阴阴树木飒飒作响。跟他说话像拳打在棉花上,韩临不想再纠缠,扶墙回房。
却听身后步声紧随,不紧不慢,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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