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给她理所应当地依靠着,偏过头轻轻将脸靠在她的发顶,发丝挠着青紫的肿胀,他又痒又痛:“为你是值得的。”
半天白映寒情绪才好,撒娇似的待在韩临肩头不起来,叙说家常,问平生故事,韩临一一都告诉她,忽觉耳边微动,听她问:“哥,你戴的这耳圈我从没见过。”
白映寒说完,就发觉韩临颤了一下。
随即见哥哥抬手要去摘,或许是他右手上裹缠了黑绸,这些细致的事做不好,只见手指捏住银环,转动半天,都没取下来,脸上心事重重。
白映寒说:“挺好看的呀,摘它做什么?”
韩临苍白一笑,道:“你站得够久了,回去躺下歇息吧。”
白映寒说好,听韩临要回去,取下压住宣纸的镇纸,卷起画交给韩临:“哥,你帮我拿给上官楼主吧,正好顺路。”
韩临皱眉,却也还是接下,随口问:“他要这个干什么?”
管家插嘴道我们小姐的画可是很有名气的。
送画的人出现在窗外时,本来昏昏欲睡的白家老大忽然有了精神,又见韩临的伤,扔下书冲出门大喊伯伯的脸怎么啦。
韩临隔窗递画,上官阙接下这幅红梅,教孩子改口:“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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