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尽往人少处钻,景色并没什么不同,日日看得眼倦。
书信每天都有人乘快马送来新的,韩临一连盯了几日,这天趁人下马往车厢递信,翻身跳到马上,勒住马绳,扔袋银钱过去,说你这马我买了。
根本是强占,来人不敢得罪他,挑开车帘,询问上官阙意见。
朝外望去,那马神骏非凡,想来韩临早有打算,这回碰上好马才下手。收回眼,上官阙淡淡道:“坐骑被抢是你的疏忽,一路走回去领罚吧。”
韩临在外听到上官阙责罚,见四野是荒凉的山地,不知几时才能走得出山,又听那大哥答是的声音显然低了不少,忙下马,牵马过去递还马缰说:“我跟你闹着玩呢,这就还你。”
那大哥高兴接过,却又听车内传出声:“那就骑马回去领罚。”
总比徒步强,这回大哥答话的声音高昂不少,走前要把那袋钱还给韩临。韩临背手不接,低声说:“是我累得你受罚,拿去吧,算我赔你的。”
等人走了,当着车夫的面,韩临一把扯下帘子:“你不要总牵扯别人。”
上官阙丢出一个疑问:“是我抢了别人的马吗?”
韩临没话说,听他在里头咳嗽,最后还是自己爬到车顶又把车帘装回去。
几天才走出荒凉的山区,晚上路宿旅社,上官阙去订二人客房,多同账房讲了一句:“要你们这里相隔最远的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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