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突然,上官阙回身:“哦?”
“要是我不掺和进去,都是熟人,拉开劝劝他气就消了。他当我是外人,给外人看见自己被挫锐气,简直是火上浇油,更不肯干休。”
上官阙递茶过去:“你以为你把错揽给自己,我就不会罚他?”
韩临也不接水,也不说话。
上官阙搁杯在他面前:“你放心,我不处罚他。”
没见他这么好说话过,韩临免不得:“真的?”
“上回御下严格,你竟然不告而别。”上官阙拉开抽屉,递请柬给他,似笑非笑的:“明日就是百日宴,我可不敢再惹你生气。”
韩临当自己是聋子,接到手中就转身要走,却觉得请柬分量不对,打开一看,里头夹着一枚令牌。
当年感情好的时候,早上着急,韩临老是伺候他穿衣,为他系玉佩、牌子,入夜跪在床前给他口,眼前正是这东西,认得这是楼主的腰牌,举在手里问:“给我这个干嘛。”
“你知道你求见的话一重重传了几人之口才到我这里的吗?我的好师弟。”上官阙学着韩临求见的自称:“有了这个,下次不必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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