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安慰他:“也不一定是孩子做的,或许是不小心坏了!”
总不会凑巧两枚一起坏,已经丢了,孩子又太小,韩临不可能和她计较,只能当是过去。
只是再没心思造推车,夜里韩临整废木料,无端的眼酸,当是木屑迷了眼,还是干活,到后来捆废料的绳结如何都打不上,堆好的木料哗啦啦滚散,终于泣不成声。
一门之隔,上官阙远望满院旁观,并将旁观很久的死物,一口一口喝下送来给韩临的苦涩药汁。
次日上官阙留在家里办事,人一丛丛地来,韩临连楼都没法下,熙熙攘攘的,点点白天几乎都没睡。黄昏的时候,上官阙上来看孩子,乳娘识趣的回避。
楼下吵闹不休,显然还要忙下去,韩临没想到他的到来:“你有空上来?”
上官阙捏着眉心,难得流露出疲惫,淡淡道:“我的理由,恐怕你不爱听。”
当年他也这样过,午宴借着喝药休息上来找韩临,吻着韩临说我想你了。这是他口中分量最重的话,是他能给出最外泄的情感,韩临一度服软,想那就这样吧。
离间自己好端端的感情时,他胡说想你的样子叫韩临烦躁,此时他隐忍不言的样子,让韩临更难办。韩临索性避过脸去看窗外的树影。
上官阙过去抱起孩子,不久怀里的呼吸就匀了,问韩临起名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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