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久违找他说话,上官阙正挽袖擦桌,只露着半面侧影。他说现在四处起烽烟,师叔在外面带着一众弟子,并不安全,又说:“你成这样,我顾不上别人。”
对此韩临存疑:“你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我喉咙不舒服很久了。”
韩临说:“你床底的箱子里明明有润喉的薄荷含片,之前每天晚上都在隔壁熬药滋补。”
“原来你有关注我。”上官阙听韩临细数自己的事,又见揭穿后韩临咬紧牙,身体僵直,不免笑起来:“药太苦,润喉糖又太甜,我吃不了糖,你忘了和追灯令一同寄给我的东西?”
见韩临移开视线,上官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依不饶:“你用点心盒装瞎蟾蜍送给我后,我连眼瘾都没法过了。”
韩临听得发笑:“你手里我的把柄太多了。”
“毕竟你的确对我做过那么多。”说完,上官阙忽然拿出明黄吊穗,说:“前几天我从你衣服里洗出来这个。”
他既然拿出来,便是要问清楚的意思,韩临说:“之前闹得厉害的弟子送的,我看也是心意,就收下了。”
上官阙看起来很满意韩临的坦白,捏在手里看了会儿,又说:“这个编法像不像我那枚剑穗?”
韩临扫了一眼,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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