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捡起娃娃,缓声对傅欢道:“傅欢,不可以这样。”
始作俑者充当好人耐心教导孩子时,韩临推门离开。
出来时韩临穿得单薄,外头冷意刺骨,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吐掉中午的饭,吸了半天冷气,待不适止住,动身前往暖和的后厨,想问问冬天的余粮够不够过年。
推门进去,厨子在跟高挑婀娜的女人讲菜系,女人听门响转身,正与韩临四目相对。
贺雅见面便笑道:“大帅哥,好久不见呐。”
厨子奇道:“从前认识?”
韩临跟厨子讲你来得晚,她当年就住在隔壁山头的道观里,又说起多年前青崖道长毗邻临溪设道观授徒的过往。
趁介绍,贺雅去打量倚墙的韩临,多年不见,他脱去稚气,较少时更俊,高瘦挺拔,淡笑时眉宇间携几缕郁气,望着人说话,目光晒得人脸发疼热。
正说着话,又是门响,屋内三人同望过去。
上官阙在门口见到韩临贺雅站在一起,也是一愣,随后道明来意:“你忘了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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