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没理上官阙,只缓缓走自己的路。他连自己的死活都不顾了,哪里在乎这个,只盼自己死得快些,免得又被上官阙迷了心窍,旁生枝节。
“是,你一向来者不拒。”上官阙讲起旧事:“当年从洛阳龙门会回来,你好像嫌不够乱,也还敢替同门送我礼物,说好话。”
韩临不懂哪里惹到他:“他们也是好意。”
上官阙偏头笑了一声。
在临溪,因为自小见识过上官阙的武功,众人听到流言,又是另外的样子。
从前避得远,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人,见上官阙狼狈,反倒松一口气,压着高兴和得意,凑来献殷勤,嘘寒问暖,促膝长谈说体谅的话。
闭门不见更显得落魄心虚,上官阙有教养,少年时又矜持,做不出厮打辱骂的事,同门来见,只是好言好语地应对。
上官阙淡笑道:“计谋长远的人,劝我回金陵,多个名商朋友,为日后行走江湖铺路。着眼当下者,多是谋情求色。”
或许也有错怪,只是当时幸灾乐祸沸反盈天,贪图往往从眼里流出,从话语中冒刺。上官阙后来索性不看访客,透过窗看别的。
屋外那块空草地向来冷清,那时候却挤满看韩临练刀的来客,连隔壁山头道馆中的人都不远迢迢前来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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