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阙随手去理韩临的乱发:“怪你,给我看过真心,我才没办法糊涂入局,没办法被人趁火打劫。”
韩临听不下去了:“你别说了。”
沉默保持到二人回到房间,上官阙跟着韩临进屋,打量了一番,笑了一声,又说:“当年就是在你隔壁,有几个着急的,我不应招,他们离席时讲的话可比沈云思难听得多。”
此话一出,韩临先是愤怒地踢翻了一只凳子:“谁?我从不知道这些事。”随后怀疑地虚起眼睛,脱下狐氅,坐到床沿,警惕道:“你是不是又在扮可怜。”
上官阙去添炭火,淡淡道:“他们比沈云思聪明得多,清楚墙薄,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高声,恐怕惊到你。”上官阙笑起来:“你知道吗,靠你,我才敢在他们面前说点硬气的话。”
韩临沉默半晌,沙声道:“你当年怎么不跟我说,要是我知道……”
“哭着向你告状,要你替我出头吗?”上官阙半晌才说:“韩临,我不想让你看笑话。”
韩临大声说:“我不会笑话你。”
气急攻心,韩临呕出一口鲜血,慌忙忍痛拿手接口中溢出的鲜血,不让血溅污衣服。自从知道上官阙为他洗衣,他次次呕血都很小心。
上官阙望着韩临深恐血染脏衣服的模样,取出手帕擦拭他指缝血迹,说:“我知道你不会笑话我。但我比你年长,我是你的师兄,我不想你看到我被欺凌,看到我忍气吞声。我不想在你面前露怯,我不想让你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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