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窗扫进点雪,韩临说:“我准备向师叔坦白我们两个的事。”
上官阙一顿:“你要说哪些。”
韩临盘算着:“被你骗上床,被你喂动过手脚的药,被你逼着去杀朋友、为了离开你自杀……一切实情吧。”
上官阙搁下酒瓶,撩起眼皮望过来:“你认为他会信你?”
秦穆锋是老小孩脾气,对上官阙一向信任。
韩临垂着头,看桌上的雪化成水:“我不知道,我想试试。”
当年在杂耍摊匆匆一瞥,他便给了韩临改变一生的机会,如今听说这事,又当如何?
上官阙饮了那杯酒,判断道:“你在威胁我,你不会告诉师叔。这些事,要讲你早讲了。”
“从前我想体面一点。你自毁名誉救我,我不想因为我那点情情爱爱的小事再让你授人话柄,背负骂名。而且我因为感情为你做出的那些偏听偏信的傻事,我也不好意思讲给别人听。”韩临脱去护袖,去拧按发寒抽筋的右手:“如今你从暗雨楼退了下来,不在江湖,到底好些。我也早就是个玩笑,无所谓脸面了。”韩临又道:“当年敖准……作恶多端,你都能为他求情。秦穆锋一来是我们师叔,你不能动他,二来武功高强,你动不了他。”
上官阙转头去看窗外的雪,缓声说:“雪地路滑,恐怕师叔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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