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奇道“二郎果真作了什么佳作”
旁人都讷讷不言,没法说啊,那一首曲子他们大都听过,那简直就是将姬温的面皮血淋淋的剥下来丢地上,太狠了
房俊斜睨着姬温“瘟鸡兄,真的要某作一首”
姬温咬着牙,恨恨道“房兄,莫拿别人的名字玩笑”
若不是有李恪在场,姬温恨不得直接掀了桌子当然,就算李恪不在他也不敢,因为他有自知之明,论诗词文学那是他的长处,可论起拳脚,他打不过房俊
房俊略微点头,痛快得道歉“对不起,瘟鸡兄”
高阳公主无语,这人太惫懒了
姬温差点气死,却也拿房俊没法,只得压制着怒气,咬牙道“房兄请”
房俊正色道“瘟鸡兄既然看不上市井俚曲,那么在下便从善如流,如你所愿,作一首正儿八经的市井俚曲”
他左一句瘟鸡,右一句瘟鸡,姬温觉得自己已经免疫了
可房俊这句话说得,却让在座诸人都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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