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丘行恭依旧站在夹间里,微微仰着头看着房梁,一双眼眸在跳跃的烛火映照下光芒闪烁,明灭不定
李元景和薛万彻回到荆王府,侍女奉上香茗,李元景便将屋子里的仆人侍女统统赶走。
薛万彻气呼呼道“这个丘行恭当真窝囊废,以前食人心肝那等暴虐之气哪儿去了现在儿子被人射成了刺猬,死的那般凄惨,却连报仇都不敢,实在是枉为人父”
他心里着实纳闷,丘行恭那是什么脾气蘸火就着啊
最是暴躁草包的一个人,现在却这般谨慎,实在是让人恼火,亏得自己说了半天,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见了鬼了
李元景却是不紧不慢的呷了口茶水,放下茶盏缓缓说道“稍安勿躁,咱们此行非是要挑唆丘行恭铤而走险,他若当真立马对房俊下手,反倒坏了事。别看他此时很冷静,以他的性子,越是冷静就越是憋屈,越是憋屈就越是愤怒,等到这股子愤怒压抑不住的时候,呵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出何等疯狂的报复”
薛万彻若有所悟“王爷是说先让丘行恭压抑着,等到那个时候在发动”
李元景颔首道“正是如此,等到丘行恭心里压抑得久了,只需要一点点引导,就必然能够爆发出来,而到了那个时候,到底干不干,甚至是怎么干,还能轮得到他做主”
薛万彻恍然大悟“王爷高明”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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