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冷不丁的一扫,便见到那通风报信的青年脸色苍白冷汗涔涔,浑身打着摆子,眼神涣散
怎么了这是
毋庸置疑,这个青年堪称他房俊的福星,若是任由丘行恭的这些悍卒隐匿于此,窥准时机偷袭房俊一下,搞不好还真就能丢了小命儿,所以,说这个青年对他房俊有救命之恩可能有些过了,但是一桩恩情,那是妥妥的。
就算房俊不愿意跟这些市井贼偷儿有什么瓜葛,也不太看得上他们,但绝对不会吝啬于一笔丰厚的奖赏。
他房俊出手,足够这小子乐得后槽牙都得露出来
可现在这副魂不附体的神情是怎么回事儿
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回事儿可是身体有何不妥”
“啊”
青年一惊,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噗通”就给房俊跪了,哭道“二郎,您义薄云天,咱长安百姓都知道您就是万家生佛的大善人,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家中尚有九十岁的老母,下有不足一月的婴孩,呜呜呜,您就给小的留着这条小命儿吧,我还没到而立之年,我不想死啊”
房俊一头雾水,这什么情况,怎地就死啊活的,谁要杀你
不过看看这小子苍白的脸色,以及刚刚打摆子的神情,猛地醒悟过来什么,顿时色变道“你小子染了疟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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