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闻听,顿时痛心疾首“简直是异端邪说,不可理喻豆腐脑这种东西,怎么能吃甜的呢使鸡司夜,令狸执鼠,各司其职,乃是天道,豆腐脑就得是咸的”
姜谷虎一脸黑线,吃个豆腐脑而已,你至于么
一旁的段二被两个锦衣少年打断,也并未敢太过招摇,毕竟关中权贵多如狗,你都不知道走路撞倒一个老汉,或许就是个什么什么子、什么什么男的爵位。
而且这两人气度不凡,尤其是那个黑脸的少年,坐在那里也没什么也别的动作,却犹如渊渟岳峙,气势非凡,令他甚为忌惮。
然而看着黑脸少年古怪的动作,听着两人诡异的交谈,段二顿时觉得不可思议这人怕不是个棒槌吧
这豆腐脑是甜的还是咸的,有什么关系
神经病啊
便轻视起来。
然后见到妇人那窈窕的身段儿,风韵犹存的俏脸,心里顿时又火烧火燎起来,这等正经人家的良家妇,最是招人稀罕,那等窑子里迎来送往的歌姬,如何能比
就喜欢看这等良家妇被自己用各种手段弄到床上去,然后以种种秘技将之凌辱时含屈受辱的模样
段二一颗心滚烫,盯着妇人胸前高耸,腆着脸问道“咋样,考虑清楚没有跟着你家那瘸子过日子,有啥盼头儿怕是晚上到了炕上,都侍候不爽利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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