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本站在门前台阶上,看着房俊英姿笔挺的背影,嗟叹一声,道“辅机当真是过分了,大家同朝为官,理念不同无可厚非,何以非要置人于死地?房二郎素来睚眦必报,绝非逆来顺受之人,辅机这一回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惹毛了这厮,往后别想消停了。”
还有半句话没说出口你长孙无忌如今已经年过半百,还有几年好活?除非你能够弄死房二,否则等你将来精力衰竭权势大跌,就等着让你的子孙去承受房二的报复吧……
萧瑀不愿意掺和这样的话题,便说道“走吧,仲远公该等急了。”
又看向刘洎,问道“思道贤弟若是无事,不妨一起去坐坐?”
刘洎自是求之不得,喜滋滋道“如此甚好,素闻仲远公麻将牌技老而弥坚,也好在身后观摩观摩,若是能够学得一招半式,受用无穷矣。”
如今麻将早已经风靡大唐,即便是市井坊间也流传开来,闲暇之时聚在一处打上几圈,很是消磨时间,当然也有不少人以此为赌。
赌博乃人之天性,只要聚在一处,一切皆可赌,倒也不怪多了麻将这样一种新式玩法儿……
岑文本扯扯嘴角,提醒道“这话在仲远公面前切勿提及,否则他搞不好会以为你故意让他难堪。”
刘洎不解“此话怎讲?”
萧瑀在一旁大笑道“那老家伙自诩牌技出众,却忘了这麻将原本就是房二那厮鼓捣出来的玩具,技术更是出类拔萃,仲远公屡战屡败,差点连自己的小妾都输给房俊,你若是当他的面说他牌技厉害,他不恼你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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