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信领命:“喏。”
遂转身大步离去。
郑仁泰一个人坐在书斋内,喝着茶水,感受着身上伤处隐隐作痛,良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如今水师兵锋已经直抵黄河,能否攻陷潼关暂且未知,可一旦其弃舟登陆直扑荥阳而来,自己如何抵御?
此番集结私兵赶赴潼关,几乎耗尽了山东世家的家底,整个荥阳怕是连一万人都凑不出,如何挡得住如狼似虎的水师?
一旦荥阳之地尽失,沦陷于水师之手,谁知道水师会如何处置荥阳郑氏?
万一借着兵灾之机大肆杀戮,则荥阳郑氏极有可能由此满门灭绝……
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想到这里,再次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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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士及自荥阳西城门出城,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催促着身边家兵策骑狂奔,一路向着函谷关方向急行,唯恐郑仁泰派人从后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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