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面色通红,弯腰道:“是奴婢调教无方,罪该万死。”艘
而后瞪着那内侍,咬着牙道:“跟我来。”
再度告罪一声,转身回到后堂,那内侍战战兢兢,垂着头亦步亦趋跟过去……
李承乾喝了口茶水,想了想,对殿上禁卫道:“传旨,宣金法敏进殿。”
李勣忙道:“陛下……”
他想要出言阻止,李承乾却摆摆手没让他说话,温言道:“金法敏虽然乃是新罗王族,但如今新罗已亡,其女王率举国臣民内附,所以也是大唐子民。眼下朕之子民率众抵御叛军身被数创,朕岂能无动于衷?自然应当召见予以勉力一番。”
现在正需要忠于皇帝的军队殊死奋战,万万不能寒了人心……
李勣欲言又止。艘
刚才那内侍的表现很是奇怪,区区一个内侍岂敢在皇帝与群臣议事之时开口说话?别说是他,就算是内侍总管王德都老老实实待在一旁,咳嗽一声都有可能被误认为“干预朝政”从而遭受严惩。
而正是他这句话,使得皇帝不得不召见金法敏,其中颇为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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