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虽然不清楚到底为什么发生这样的变故，但觉察到意识体受创近乎要崩溃的陈锋，当机立断驾驭受创的意识体果断退出剑道长河。
就此退出，无疑将失去证道成帝的机会，下一次想要寻得契机不知道是何时。
但不退，却有意识体被击溃的风险。
一旦意识体被击溃，不仅失去证道成帝的契机，甚至将伤及自身意
识、神魂进而影响到根基，导致实力下降等等，损失更大。
如此……正常人都知道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只是刹那，陈锋受创的意识立刻退出剑道长河，迅速返回到本体之中。
一阵难以言喻的虚弱感从意识之中弥漫而出，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也随之滋生弥漫开去。
这一片虚无之中，陈锋面色显得极其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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