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愣了一下,“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杨波顿了顿,“不知道你有没有研究过国化,我们讲究天和,讲究和谐,生老病死要顺其自然,这是不可违背的自然规律,而我把这些绝症患者救回来,这是违抗天命,是要遭到天谴的!”
“天谴”克劳德显然是难以理解这种事情的,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那诊金呢”
杨波笑了起来,“诊金暂时不会改变,你回去之后,向大家说明一下,以后不要请人过来说服我了,以后每过来一人,我把诊金翻倍,希望您能够把话带到!”
克劳德瞪眼盯着杨波,“杨先生,您现在可是待在法兰西啊!”
“法兰西”杨波摇头,“你觉得法兰西赶走我,没有国家愿意收我了吗”
克劳德无话可说,只好道:“杨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一定会把这些话带到的!”
杨波点了点头,端起了茶杯,没有说话。
克劳德尽管并不清楚端茶送客的规矩,但是他感觉事情差不多也这样了,他站起身,跟杨波道别,转身离开了。
克劳德走出别墅,见到外面正在等候的一群老朋友,他略微犹豫,面随即挂了笑容。
“克劳德,情况怎么样了他答应增加名额了吗老伙计们,可都在等着呢!”
“克劳德出马,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你看他满面笑容,看样子应该是谈成了,是不知道收获怎么样,到底增加了多少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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