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伯俙不禁打了个寒颤,回头看了看车厢道:“狄青已经被叫过去了,应该会谏言官家,待会我去了,便再说些,但…………”
三才长叹一声:“狄帅耿直,面圣的时候劝了些话,可不一会便和官家讨论起兵制来,你去了多半也是商谈三司及商贾之事,但你的话官家还是能听进去的。”
蔡伯俙笑道:“你倒是能看得起我,只不过这次不一般,官家怕是在做一件大事,万万不可打扰,此事关乎大宋兴衰,甚至是千秋万代,否则昨夜咱们吃烤肉喝美酒早已把官家给勾过来了。”
三才不客气的靠在了蔡伯俙对面的椅子上,厚厚的棉花在皮套下让三才整个人都陷了进去:“你以为我不知道?越是如此越担心官家劳神,跟随官家这么多年,从未见官家如此,怕是打算在回到神都之前做完的。”
蔡伯俙笑了笑:“你觉得事关传位之事?”
他的话让三才猛然睁开假寐的双眼,有些急迫的望向蔡伯俙:“你也有这般的感觉?”
蔡伯俙耸了耸肩:“我可不这么认为,传位太子官家早已安排好了,没必要这般的操劳,何况也无需这么紧迫。”
三才缓缓点头:“说的也是,那所为何事?”
“你觉得自己应该打听吗?那块铁牌从东京城到了神都城,依旧镇在乾宇殿的边上!”
三才呐呐不言许久才道:“不过是担心官家,何须如此说这般的扎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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