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羊绒的地摊上是一方长长的餐桌,赵仁和赵昀兄弟二人没有坐在桌子的最两端,而是选择坐在了桌子的最窄的一面。
做那么远怎么吃饭?!
“你这小子如何皈依了基督教?父皇知晓了可是气的跳起!你母妃更是要和我一起前来……”
赵仁啃着羊排享受着兄长的絮叨,这样的感觉真好,自从离开了大宋便再也没有过这样的亲情。
给赵昀倒了杯酒道:“兄长吃酒,愚弟未满十八,父皇说过不满十八不得饮酒,这就不能陪兄长尽兴了!”
赵昀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微微点头:“如此甚好,你不再宫中,身边没有父皇和你母妃的管教,还能做到这般殊为不易。二哥不如你!”
若说赵旭有着相当好的自律性,那赵仁的自律便是有些变态了的,在他看来控制自己是最为重要的一件事,若是连自己都控制不好,如何控制手下的人?如何控制一个国家?
而偏偏赵昀在这方面做的最不尽人意,大事上他能完全控制自己,可在小事上他便有些放纵,并且常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可惜现在的他每每想起当初的放纵便后悔不已。
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赵昀便把一沓厚厚的书信交给了赵仁:“这里面有父皇的书信,还有你母妃以及后宫诸位娘娘的,都是想念你的紧,我走之前她们已经放出话来,无论如何也要寻你回去过年,若是正旦之前不回去,怕是会得罪后宫的诸位娘娘…………”
赵仁打了个寒颤,微微抬头带着渴望的语气道:“今年能否便算了?走的晚,许多事情没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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