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生们答题的时候,赵祯也在看自己御案的试卷,大理寺的题目是一桩灭门案,而开封府的题目是如何管理东京城的交通,两道题目万千是风马牛不相及,更加让考生为难的是尚书省的题目,开封府一府分衙的好处和弊端,以及司的明年预算分配和枢密院的西北之策。
考题从简单到复杂,从小到大一次递进,别说是这些整日里和四书五经打交道的考生,就连两府相公和九寺判事都有些头大。
这样的考题确实难道了不少人,赵祯笑眯眯的看着大殿咬着笔杆子的人,其实这次殿试就是一个选官测试。
谁胜任什么样的官职,适合在什么方面发展和重点培养,通过考题便一清二楚。
时间飞逝,不少朝臣站的都有些累了,毕竟个小时可不好站,赵祯瞥了一眼有些摇摆的寇准等一帮老臣对才挥了挥,才着一帮小内侍蹑蹑脚的端着锦凳给朝臣们坐下。
这时候谁也不敢发出声音打扰考试的学子,寇准丁谓等人更是轻轻的坐下,聚JiNg会神的看着努力答卷的学子相视一笑,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只不过考试的时候可没这么费神。
他们和官家一样期待这次殿试的答卷。
第柱香烧完,时间刚好过了个时辰,才轻轻的敲响御阶下的碧玉特磬,特磬清脆的声音仿佛从耳洞传到了心底让人悸动。
殿试的学子无论答题如何轻轻的放下的毛笔,只有几人还在奋笔疾书完全忘了规矩。
鲁宗道轻声呵斥道:“晏殊!你身为朝官岂能不知礼仪?还不弃笔!欧yAn修汝yu何为?”
赵祯并不说话,有趣的看着鲁宗道前夺了他们的毛笔才开口道:“你们说说为何不肯弃笔?难道是没听见特磬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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