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伯俙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是商人,商人的本X便是和气生财,但夏竦在外交上的一些列举措使得他变得很被动:“就是你的无礼举动才使得我大宋将士Si伤数十人,否则也不会如此狼狈!”
夏竦猛然喝到:“他们是为了大宋的荣耀而Si,也是给了倭国以震慑,蔡小子你记住,无论何时在番邦面前都不能有一点退让,越是退让他们便愈加的放肆,四海之内皆是王土,八荒之外亦是臣民,普天之下无不拜服!”
蔡伯俙微微点头,他能感受到夏竦对大宋上国威仪的执着,这是士大夫的坚持。
瞧了瞧那张印证倭国皇帝玉玺的诏书,蔡伯俙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座银矿就这样划归大宋,而大宋付出的只不过是长期向倭国皇室输送货物而已,这简直b抢劫的还狠。
船队之所以遭到攻击主要是因为倭国皇帝的话在倭国也不是那么的管用,居然被一个公卿把持朝政,这样的国家还有什么上下尊卑可言?
夏竦对握重权的关白大臣藤原道长很是瞧不起,即便他的权利和皇帝相当,夏竦依然是瞧不起他的,士大夫的使命便是辅佐君王,这是儒家千百年来的思想,也是礼数。
不识礼,与禽兽何异?
一个公卿居然能说出“此世即吾世,如月满无缺”的话,其罪当诛!
更加让夏竦难以理解的是,藤原道长这个权倾朝野的关白大臣居然还是外戚,一家立后,名nV儿皆为皇后,这样的人要是在大宋早就被牢牢的看住,一点权利也不会外放给他,可在日本却成为主持朝政的关白!
想起关白的称谓夏竦莫名其妙的笑出来,蔡伯俙奇怪的问道:“老倌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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