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惠哈哈大笑道:“哈哈,好一个略有耳闻,你们汉人就是喜欢这样,说出的话都带着钩子,仿佛不绕圈,就不会说话了似的。”
张俭稍稍有些脸红道:“多谢韩王指教!”
见张俭不好意思,萧惠也不难为他,给张俭的杯子续满茶水道:“其实我辽朝内部已经出现危,这是历代王朝都怕出先却避不开的事情……”
萧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俭苦笑着打断:“子幼母壮,必乱朝纲!”
萧惠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一事实,抬起头无奈的叹息一声又无力垂下:“我大辽难道就要覆灭在妇人只?仲宝你虽然是汉臣,可你在陛下的心却是辅弼之臣啊!陛下病重时曾经几次呓语:非仲宝不能托孤!”
张俭整个人如遭雷噬顿时僵住,当初他和陛下的一点一滴浮上心头,从原先的知遇之恩,到以左丞相之秩,长书令,在到之后的进封鲁国公,增加邑户,改赐推忠匡时守节功臣。
这一切都不是一个汉臣在辽朝能享受的待遇,最后张俭还是下意识的认为自己是汉臣,可陛下即便是再生气也没说过自己是汉臣的话。
“陛下!”一声杜鹃啼血的嘶吼响起让门外握刀斧的契丹武士微微摇头,看来这个张俭确实是陛下的辅弼之臣,如果他刚刚但凡有一丝犹豫,萧惠定然会摔杯为号。
萧惠抓住张俭的道:“仲宝,如今子幼母壮之事已经出现,你我乃是陛下唯一的后,也是陛下的心腹之臣,此时是否应劝陛下行汉武之事?”
张俭虽然支持耶律宗真这位皇太子,可他并不想除掉皇妃萧耨斤,在他看来最多只要废了她便可,毕竟她是皇太子耶律宗真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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