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曾苦笑着指了指自己:“好你个夏竦夏子乔,连老夫都被你骂了……”
“王相公的脾X也太好了谢,提携后辈直说便是,何必绕弯,否则也不会来这不白之冤,夏竦,陛下此时什么都不做才是对大宋最有利的。”
鲁宗道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笑意,惹得夏竦奇奇怪万分,在看看政事堂的众人猛然反应过来:“诸位的意思是隔岸观火?”
“然也,试问什么样的辽朝对我大宋有利?是团结一致的,还是内斗不断的?”
王曾的话使得夏竦豁然开朗,对啊,如今辽朝可是内斗的厉害,没必要让大宋出兵冒着风险的去进攻,以辽人内斗的习X,还不知这场闹剧会什么时候后收场,最好是斗的越久越好。
夏竦明白了王曾的意思,自己出使辽朝只负责炫耀大宋的武力和吊唁辽皇便可,其他的事情不用自己c,坐看辽朝变得混乱就好。
无疑一个内部势力不断倾轧,朝政混乱不堪的辽朝才是对大宋最有利的。
才冒着寒风掀开了政事堂的门帘,寒风吹进闷热的政事堂给众人送来了新鲜空气。
王曾笑眯眯望着才道:“老夫道谁,原是大官,怎么陛下的国书悼词这么快便得了?”
才露出和煦的笑容道:“禀王相公,官家的悼词已经写好,要不要送与学士院修改一番?”
鲁宗道接过才的悼词:“那倒不用,老夫却是陛下的笔如何,坐朝理政多年,章荒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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