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调他担任司使一职,还不知自己御案上的奏疏有多少!
“蔡伯俙外戚的身份实在难以让朕打破常规,一旦开了先河,后世子孙怕是压不住这道口子了。”
丁谓笑了笑:“陛下,那老臣便再推举一人,此人若是任职司使,虽不如蔡伯俙那般开源,却能节流,调度有方!而且最大的好处便是剔除司之的蛀虫硕鼠,此人便是包拯包希仁!”
赵祯哈哈一笑:“没想到,丁相公居然与朕想到一块去了,这包希仁办事讲规矩,重规矩,知法度,老成持重,最是稳妥之人,由他担任司使,大善,毕竟聊胜于无不是?”
丁谓缓缓起身行礼道:“陛下圣明!”
赵祯摆了摆,天空的云遮挡了太yAn,只有几道金光从云间穿过,照S在大庆殿之上,此刻的他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摇了摇头把这种感觉驱散,赵祯缓缓开口道:“丁相公还记得当初朕在马车对你的许诺吗?”
丁谓微微一颤,抬头望向成熟许多的官家涩声开口道:“陛下当年在马车的一言一行老臣记忆犹新!老臣叩谢陛下之重用,其实从那时起老臣便知晓陛下的段非常人所及。
如今看来,老臣没有走眼。大宋之盛况空前,国运之昌盛,历代罕有!陛下北伐燕云,南灭大理,不世之功世所罕见,老臣叹服!然西夏又起,辽朝未灭,虽无边患但依然是虎狼环伺,我大宋亦不可止步不前!臣愿陛守持神器,广大宋之舆图!”
跪在地上的丁谓嚎啕大哭,当年他的所作所为即便是被赵祯砍头都不为过,谁知道官家非但没有治罪,反而重用他,并让他参与到了大宋的复兴之,可以说官家做的每一件大事都有他丁谓的身影和功劳,最重要的是让他洗去了J相的名声。
赵祯望向丁谓笑而不语,就如先帝一般,自己看重的便是丁谓的才能,他丁谓迎合上意先帝岂能看不出来,但这老倌是真的有才,用人之道在于才能,而自己透这个人,抓住他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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