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愤怒使得铁鹞子的攻击更加凌厉,宋军的损失不断飙升,锋利的夏人剑在近距离有着良好的穿透X,铁鹞子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挥舞着的长剑,刺穿宋军的甲胄,带走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每杀掉一个宋军,西夏人都要发出一阵嘶吼。
双方之间的仇恨也越来越深,这是战场上不可避免的愤怒,杀红了眼的党项人气势高涨,已经突破捉刀向火Pa0阵地进发,在这个距离因为担心误伤袍泽,大宋的棘轮弩已经无法S击。
最后的屏障只有陌刀组成的陌刀阵,即便如此种世衡却并不担心,依然气定神闲的望着西夏的骑兵,而身旁的儿子种谔却急的团团转,甚至要亲自率军阻击。
“你着什么急,此时西夏铁鹞子距离火Pa0尚远,待敌人走近了再说!”
种谔意思惊诧:“父帅,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西夏铁鹞子已经冲破道防线,距离火Pa0近在咫尺,为何父帅还不着急!”
种世衡m0着下巴上雪白的胡须笑道:“你知道为何本帅要用道防线拖延西夏人的时间吗?”
“末将不知……”
种世衡瞧了一眼远处的西夏骑兵,见他们即将要冲入陌刀阵,便对亲兵挥了挥,亲兵摇动的大旗,陌刀阵便在种谔骇然的眼神向两边撤走……
一时间火Pa0出现在西夏人的眼前,不由得使他们大为兴奋,个个都呼喊着,嘲笑着宋人的胆怯,直直的扑向火Pa0的所在。
轰隆一声,随着第一匹战马的倒地,无数的战马跟着跌倒,越来越多的战马被带到,身着重甲的铁鹞子从马上坠落,挣扎的他们还没起身便被从两旁掩杀过来的陌刀给带走了X命。
“陷马坑?!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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