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苏轼觉得这些来自各军的将军们望向自己的眼神颇为不善,如同匪类似得,一个劲的在自己身上的要害位置打转。
今日在小校场召集他们商议布防之事,若是再敢这般无力定要问罪他们!
因为昆明是云南路的路治所在,所以昆明的衙门很多,其就有安抚使府衙,这座府衙平时作为路治的公廨所在,由转运使司使用,当出现战事的时候换做安抚司府衙,连牌匾都不用换。
府衙之自是有校场的,方便点将只用,当年苏洵任职云南路的时候恰这里动荡不安,于是便出任安抚使一职,自云南路安定后便再也没用过这小校场。
便是之前出兵鹏珈罗苏轼也没敢用,这里是有白虎节堂的,一旦点将便是有大战。
现在情况变了,已经不再是大宋出兵鹏珈罗,而是天竺人兵犯云南西路,意味着大宋的疆土遭受入侵,岂能等闲视之?
足有十五万大军的苏轼算得上是个一方大帅,安抚司衙门自然也叫帅司…………
苏轼到了的时候校场已经站了不少军将领,只不过虽然是提前到了,可态度散漫,完全没有把苏轼放在严重,校场上吵吵嚷嚷,如同集市一般。
“监司到了尔等还敢喧哗?!”
苏轼的亲随看不下去,大声呵斥,只不过他的话换来了将军们的嘲讽与喝骂。
“你算个什么东西?!监司老爷来了我等自然看得见,你一个小小的亲随莫不是要越俎代庖,治罪我等?军法由在也由不得你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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