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变得如此谨小慎微,乃是因为官家对他的信任,对苏家的信任,从未,大宋从未有过父子在同一个路治担任转运使这样的高官。
而且他苏轼是个外戚啊!
苏轼就担心自己辜负赵祯的信任,这么多年来他J乎是走的蔡伯俙的老路,非但没有因为外戚的身份而受到猜忌,反而每每遇到大事的时候都会予以重任,这样的信赖来之不易,苏轼珍惜的就像是自己的眼睛。
想想这也不一定是坏事,最少让朝臣们少了弹劾自己的口实,若是他在云南路指挥有方,大军得胜,那朝那些御史监察的奏疏可就不那么友善了。
苏轼最终还是没有接受石元孙的好意,更没有继续在云南路转运使衙门赴任,而是打点行装,收拾行礼,被皇帝斥责的人怎么能继续留在罪过的地方?
虽然自始至终苏轼都没觉得自己的部署有什么问题,但他知道自己的谨小慎微已经严重的阻碍了大宋的用兵,也阻碍了对天竺的进攻。
石元孙晚上找过他,简单说了J点,苏轼便明白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自己终究是石狮子而不是活狮子啊!
两者之间的差别不是很大,威武的模样也一样,甚至石狮子b活狮子更为威武好看,但石狮子却不会咬人,没有狮子那颗一往无前的雄心。
东西并不多,在来与云南路之前父亲严厉的告诫过自己,任何乡仪礼都要用自己的官俸买,若是敢一车车的拉回家,腿便要再加上一只。
所以苏轼回程的东西没有带多少,捧起公衙旁的一把土放进陶罐用红布塞好,苏轼便郑重的向公衙躬身行礼,顺便也给前来送别的乡亲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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