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此事真的和臣侄没有多少牵连,臣侄有不察之罪!家中管事知晓臣侄所好,便绑了良家nV子告诉臣侄说是青楼nV子……”
张知白打断了他的话,沉声开口道:“你乃是堂堂国公,一个管事的话你便相信了?难道这些小娘子就没有说过自己是良人?更何况nV子本就不法!当年坑杀nV仆一事,官家便夺取你的官身,你这便是知法犯法!当罪加一等!”
张知白的话一下就把赵宗说的“遮羞布”给扯掉,别把所有人都当作是傻子。
“官家,臣侄的儿子可以作证,此事当真是国公府吴管事所为!”
赵祯点了点头:“传召赵仲旻。”
赵仲旻被带来之后便瞧见父亲颤抖的衣角,心中对他的失望已经到达极点,你当初做这般丑事的时候都不怕,现在害怕还来得及吗?
要么便不做,做了便Si扛到底!这时候还犹犹豫豫凄凄惶惶,那便是真的要完了。
瞧见父亲回首望向自己,赵仲旻眉头皱了皱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眼下已经有了主意,剩下来的事情可全看这最后一搏了。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该做的都做了也没有什么好担心,只要父亲咬Si不说,这便是一桩Si无对证的事情。
来的路上便听人说昨夜大理寺闯进了贼人,一车车的尸首半夜被运了出去,赵仲旻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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