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放下第三个肛塞,脱掉手套拿起平板操作了一会儿,然后仍然用他那个冷冷淡淡毫无起伏的声音说:“景川,肛塞脱离四秒钟。江意,肛塞脱离六小时三分五十秒。”
果然……景川头皮发紧,按命令背在身后互抓手肘的手指下意识用力,指尖几乎抠进肉里。
而江意已经叫了起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杜峰没理他,“每个小时——包括一小时之内——罚鞭十下,所以景川罚鞭十下,江意罚鞭七十下。报数,漏了错了都不算。凌越凌海,你们行刑。”
“别别!不要!”江意惊恐地叫。叫做凌海的抓住他头发就扇了他一耳光。他整个人都懵了,声音像被掐断了,卡在喉咙里没再出来。
他和景川被绑在刑架上,行刑者手里分别拿一根一米五的长鞭站在他们身后。江意一直在小声地哭。第一鞭落下时,他尖叫起来。
他忘了报数。
长鞭和奴隶交易会上那些人试鞭时的鞭子都不同,它像一条毒蛇,裹着毒液落在肌肤上。
景川喘着粗气忍受着每一下火辣辣的疼痛,顺从且准确地报数。江意在最初的惊慌失措后也开始哭喊着报数。
十下之后,景川被放了下来,和卜瑞青一起跪在边上观刑。江意背上整齐又密集地排列着一道道鲜红的鞭痕,每根都鼓起来差不多一指高。但没有破皮。
这个程度的伤景川起先觉得不可思议,他以为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后来很快想明白了,他们是风家唯一主人的奴隶,在最开始犯的错误还不至于使他们受到真正损毁身体的刑罚。但如果继续犯错或是不驯,未来可就很难说了。
而训诫处这些人对鞭子的控制力也令他十分吃惊,可想而知他们必定经过严格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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