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不多的几次被操的经历中,虽然伴随着痛苦,但景川高潮时不能说不爽。毕竟风赢朔几次都是有意磋磨他,诚心要让他一边痛,一边被操,一边得到高潮,因此都是用了些手段的。但他还没有习惯同性之间的性交,那个尺寸可怕的东西即使只是触碰到他的臀肉,也给他带来一种威胁感。他全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绷了起来。
身后的体温很快离开了。景川听到水声,把脸转过去,看到风赢朔已经坐进浴缸里,水泡到他脖子,一头长发散在水里,像湿漉漉的海藻。
他闭着眼睛,神情放松,好像旁边并没有锁着个被他吩咐进来伺候他洗澡的人。景川也没发出动静,静静站着观察他。
他泡了大约十来分钟,开始搓洗自己,并不像是个没人服侍就什么都不会的庸君。景川脑海里回顾来到庄园这半天,忽然灵光一闪。
“你带我来是为了演戏吧?”他突然开口。
风赢朔侧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有那么点不明显的讶然。
景川不知道风赢朔要演的是什么戏,但一个对任何与他有身体接触的人都没有感情的暴君不会刻意对一个三等奴隶温和及特别关照。三等奴隶的用途是暴君发泄暴虐情绪的工具人罢了,不是只用做做脚垫,还能得到喂食以及单独伺候洗澡的“殊荣”。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洗好,从浴缸里出来,打开花洒冲了冲自己,又对着景川冲水。
“不是从小调教的就是这点不好。”他说,“得了荣宠受着就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被放置在桌底当着来往人员的面被踩踏叫荣宠,跪在餐厅像宠物一样被喂食叫荣宠,赤身裸体锁在浴室叫荣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