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被打着屁股射精了。
阴茎在风赢朔腿间兴奋地抽动、喷发,持续了好一会儿。在这过程中,屁股上的拍打也一直在继续。
疼痛、酥麻、发热、紧绷、羞耻......这些都成了引爆肉体快感的火焰。竭力克制的欲望一旦冲破樊篱,突破压制爆发开来,就如同火山喷发,激烈到令人害怕。
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风赢朔将他甩到地上,抓着他头发逼他仰起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让你射了吗?”
他头脑还空白着,茫然地被按到风赢朔的小腿旁——他的精液几乎都射到了风赢朔的睡袍下摆和小腿上了,淡淡的腥膻味就在鼻尖萦绕。
“舔干净!”风赢朔把他的头压上去,意外地感觉到手底下抵抗的力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就松懈下来。景川竟然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对于没有专门做过性奴调教,又曾经是自由人的景川而言,舔精液绝对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事,哪怕舔的是他自己的。但他还是做了。这和被迫进行口交不一样,没有人强制地掰开他的嘴往里灌,他需要自觉地舔掉那一团团一块块黏滑的,带着难以形容的腥涩味道的精液,然后咽下去。
风赢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在自己手掌下乖顺地一下一下动着头颅,不知道他是自暴自弃还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身份——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想方设法达成今晚主动在风赢朔面前跪下的目的——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意味着他在更深一步的下陷。
如果这是一场对决,他是已经输了的那一方,此时无非是想让自己哪怕输了,也不要一无所获。
风赢朔放开了景川的头发。被捆绑着的奴隶沉默地跪在他脚下,湿润柔软的舌头乖巧主动地在他小腿和睡袍下摆上舔舐。湿漉漉地舔在小腿上时的触感使风赢朔想到一些大型犬,体型高大,凶猛无匹,却温顺地舔着主人的手脚来讨好主人。他心底里生出想要把脚贴到对方脸上,塞入对方嘴里的冲动。想让这个人伏在地上仰望他,一脸迷乱地舔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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