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么点’?”景川感受着屁股上仿佛被烧红的铁板烫过的疼,嗤笑风赢朔用词的保守。
突然,一个手掌覆在他屁股上,近乎温柔地抚摸那片伤痕。但再怎么轻柔的触碰还是引起了尖锐的刺痛,景川屁股肌肉一阵战栗。
“我每天吃的药,有明显的副作用,对情绪会产生强烈的影响,会暴躁。”
“嗤——”景川讥讽道,“副作用不是会跟酒精起反应,导致胃部和肝部急速坏死吗?”
风赢朔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全然没有因为景川指责他撒谎而恼怒,“那是另一个副作用。”
屁股上的手指沿着一条鞭痕滑动,用疼痛把它描了一遍。
“压力太大的时候尤其明显,找个人来揍一顿会舒服很多。”风赢朔接着说,“不过其实也不是忍不住。”
“既然能忍得住,为什么非得用暴力来发泄?”
“我有权力,为什么要忍?”风赢朔的语气明显表达出他对景川的话觉得荒谬,“而且就像你说的,你们都是重犯,死有余辜。”他贴近景川的后背,伸手去捏他的乳头。力度和手法都很色情,景川喘出压抑的鼻息。风赢朔在他耳边轻笑:“就算哪天打死你,你也不算吃亏。毕竟你的身体也享受到了,不是吗?”
他的屁股被掰开,风赢朔把自己完全硬了的性器插了进去。
那个准备好的小洞非常适应这样的入侵,肠肉欢快地退让开,又热情地吸住了入侵者。掰在臀肉鞭伤上的痛都压不住内里被摩擦和满满填充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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