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夹紧了,里边的东西别掉出来,不然我把它塞到你尿道里。”
那个又细又硬的东西还在他屁股里。出门前他是按照规矩做了清洁和润滑的,充足的润滑液使得直肠里滑溜溜的,那样细的东西表面又很光滑,在他跪下来就开始往下滑。他只好努力收缩肠道和括约肌,尽力夹住它。
风嬴朔的性器在他口中又胀大了一圈,塞满了他的嘴。他笨拙地用嘴唇圈住它套弄舔舐。
熟悉的雄性气息在鼻端萦绕,景川一边因为吞咽风嬴朔的性器而干呕,一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他依旧勃起着,马眼流下透明腺液。
太下流太下贱了,他在脑海里想象着办公室里这个场景——他的主人除了拉开的裤链,其他衣物都还整整齐齐,而他裤子褪到了膝盖,屁股上满是上次留下的淫虐痕迹。不知名物体插在屁眼里,被他竭力夹着。同时他的嘴里吸着男人的阴茎,而他自己的阴茎完全硬了——在根本没有使用药物的情况下。
风嬴朔说的没错,身体会去适应。羞辱、疼痛、束缚、被插入、被使用与性快感联系在一起,习惯之后,这些行为与感受会让身体自然而然兴奋起来。而且,情感上的暧昧使得所有身体的接触更加容易带来快感,同时放大这些快感。他甚至觉得乳头也在发痒,渴望碰触。
他听到头顶上方传来风嬴朔满意的、享受的喟叹,不由自主舔吸得更加卖力。虽然技巧仍然生涩,但他尽量在让口中的性器得到更多快感。
风嬴朔的手指摸到他的喉结,在他脖子上来回摩挲,哑着声音说:“吞到这里来,我要隔着你的脖子摸到它。”
景川于是仰着脖子,压抑着难以压抑的干呕,逼着自己往下吞那根阴茎,一直吞到深处。
喉管抽动着,肌肉拼了命地要往外排挤那个入侵者。景川用力抓住风嬴朔小腿的裤子,屏住呼吸让阴茎停留在他喉咙里。
“嗯......”风嬴朔发出低低地叹息似的一声,手指不断抚摸景川的喉结和脖子上凸出来的那一截,“做得很好。我要奖励你。”他说着,另一只手从旁边捞过来一个小小的什么控制器,按下了一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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