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闭上眼,享受蔓延到全身的那种愉快舒畅,而胯下那个奴隶似乎也已经沉溺其中。
好一会儿之后,他退后两步,坐到沙发上。景川下意识追过去,继续含住他的性器。链子扯到了极限。风嬴朔调整项圈,让链子转到后脖子上,使得长度勉强足够。而后按住景川的后脑勺开始肆无忌惮地使用那个喉咙。
疯狂干呕的声音和疯狂痉挛的喉管以及毫不反抗的双手和驯顺的跪姿使得风嬴朔生理心理都升腾起强烈的舒爽兴奋。同时在心底里涌动的还有一些残暴的欲望。每每有这样的欲念时,他并不太讲究方式,一般随便用什么足以给人带来痛苦的刑具都能让他尽兴。最常用的是鞭子、板子。挥起落下的风声、接触肉体的啪啪声都干脆利落,痛快淋漓。他可以随时让这个人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
然而他闭了闭眼,最终抬起脚,踩在那个人微分开双腿的胯下。
他进来的时候没有换鞋,脚上还是出门时那双皮鞋。线条清晰凌厉的鞋尖逐渐加力,碾在裤子底下鼓起的那块位置。
“嗯......呜......”
他胯间的人体鸡巴套子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是口水又是眼泪的脸上十分痛苦,喉咙却还被迫忍受他性器的进出。
隔着裤子,隔着硅胶套,这样的踩踏力度竟然带来这样强烈的痛苦,只能说明硅胶锁套里那根东西硬了。风嬴朔有点意外,又有点意料之中。他的兴趣更浓了,心里那些搅扰着的欲念全都转换成恶劣的念头。他加大了脚上的力度来回碾动,又轻轻地反复踢那里。景川发出听不出音节的叫声,夹杂着干呕和阴茎在喉管里抽插时水液的声音。
他射在景川嘴里之后把脚从景川胯下放下。他的鞋底干净,景川的裤子上并没有留下鞋印,但却有一小团污渍一样的痕迹。风嬴朔仔细看了两眼笑起来:“我的贴身保镖尿裤子,站出去岂不是让我丢人?”
景川低头一看,胯间一个小小的圆形湿痕,不由大窘。他没高潮,那是从硅胶锁具顶端流出来的腺液,濡湿了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