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他认为您不会查他DNA么?”
风嬴朔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继续说。”
“他本来就没打算靠这个假尸体逃遁吧?我感觉狼族袭击那一次,他是真想将您至于死地的,之后的各种暴露踪迹大概就是另外的计划了。”
“什么另外的计划?”
他嘴角弧度更加明显,只是景川的角度看不到。
真的是说他笨呢,又不是真笨,说他聪明呢,又挺傻。风赢朔知道他是有些想法的,一句一句敷衍似的提问,也不过是引导他往下说罢了。很多事风赢朔自己并非一无所知,不用等着一个景川来做风家那些暗卫、警部的调查工作。不过景川凭一己之力做出了最接近真相的分析,风赢朔想听他说。
他挺乐意看景川以一个奴隶的驯顺姿态在自己允许之下侃侃而谈。
但这个奴隶也随时会被他踩在地上。
那天夜里,后来就在二楼客厅的地毯上,景川被风赢朔一只脚踩住了脸。那只脚在他侧脸上碾,直压到地板上。没穿鞋,肉与肉接触,并不疼。
脚掌覆在整个脸颊,踩得嘴巴变形。碾压几回换了位置,脚趾踩到唇瓣上。唇瓣柔软,鼻腔呼吸混乱地扑出来,痒痒地拂在他脚拇指。
双唇打开了一道缝,几根脚趾就不失时机地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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