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赢朔有点不以为然:“他不会轻易对我出手。你们看了他的发家史了,这个人渴望的是利益和权利。他如果对我动手,能得到什么?”
不管怎样,几天后签约仪式和餐会如期举行。
餐会的地点在一号楼附楼的小宴会厅,到场的除了经济部官员就是黑鹄和风家领地一些家族的重要人物。这些家族有些参与了主家的项目,有些则是风嬴朔预备邀请参与的。
餐会前一天夜里景川在七号楼被风赢朔抽了一顿鞭子。用的是散鞭,抽在性器上。
他下面的毛发早就彻底不长了,连毛孔也小得不明显了。几十下抽打下来,阴囊和阴茎都被抽得红红的,腿根也没有幸免。他疼得忍不住一直叫。那根阴茎却从头到尾硬着,红通通直愣愣杵在小腹上。龟头肿了似的又红又亮,满是黏滑透明的腺液。
他觉得自己完蛋了。
看到风赢朔英俊的脸,或披散或整齐束着的长发,看到他握鞭时凸起的指关节,扬鞭时手腕内侧时隐时现的肌腱,他的鼠蹊部往上直到阴囊阴茎就开始发热发紧,而肛门的括约肌则会不由自主收缩。
再看到这个人因为他的痛苦而隐忍或挣扎时那狂热的眼神和满足的表情,他更加控制不住情欲火起,浑身内外都发渴。哪怕是最为害怕的胸部,也渴望得到关注。
那之后风赢朔把他绑起来操。他射精的时候阴茎表面火辣辣的感觉奇异地放大了精液喷出时的快感。他腿根痉挛着,射得几乎要抽筋,爽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之后风赢朔还没放过他,让他一丝不挂地躺在脚底,有一下没一下地光着脚踩他胸口、肚子和软乎乎的性器。
风赢朔自己也只披了件睡袍,松松垮垮地在系着腰,里边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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