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景川被发现的时候,餐会才进行到半程,要跪到餐会结束,那得跪上将近一个小时。
景川想通过放空大脑来熬过去,但不到二十分钟,脖子、喉咙、膝盖和其他僵硬的关节都开始叫嚣。尤其是膝盖,跪在走廊的硬地板上疼得像扎了刀子。口水也流出来了,顺着脖子濡湿了一大片领子。
他试图说服自己,是因为没有遵守不能进入一号楼区的规矩,违背家主的命令而受罚。
但,如果说他曾经逼迫自己忽略和忍受被脱光,被捆绑,被抽打,被侮辱,被操,那么从缓冲区回来之后,这些事已经逐渐被遮挡起来,大多放到了相对私密的环境下,再被情感的小火煨着,生出情色的诱惑,令他意乱情迷地沉陷。那么此时则是猛地把遮挡的布幔完全掀了起来。
美丽的外表之下,只有淫靡、卑微。
那是玩物的本质。
宴会厅的门开开关关,侍奴来来往往。他们衣装整齐,为里边的主人们奉上精美食物。
魏伍从走道那头急匆匆过来,一眼看到景川,气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最后咬着牙说了句:“你真是害死我了!”
他跺了跺脚,进了小宴会厅。
景川艰难地转了转脖子,只看到门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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