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痒得受不了,脚趾不住地动着,憋不住发笑。但他再怎么扭来扭去,手掌和膝盖都牢牢定在原点,没有挪动半分。
景川笑得喘不上气,风嬴朔停下来时他已经因为轻度缺氧而浑身发软无力。风嬴朔握住他两只脚,在他后面说:“我好像是第一次听到你笑这么大声。”
景川没说话,只大口喘气。风嬴朔解开他腿上的束带,让他的小腿可以贴地。然后把拇指按在他后穴,探进去一个指节。
“唔......”景川低低地呻吟一声。
风嬴朔把拇指和食指一起放进去草草扩张了一下,换成自己的性器。
被操熟了的肉洞在他完全进入之后很快就适应了。他的手往景川前面摸索,摸到他胯间沉沉的一大坨,阴茎已经抬头了。
“自己动。”他说。
于是景川往后耸动屁股,自己用后穴去套弄他的阴茎。
只是风嬴朔自己觉得不够爽,欣赏了一会儿就捞着他的腰自己顶胯了。阴囊拍打着他的臀尖,啪啪啪地响。润滑液和肠液混着他马眼分泌的腺液被带出来,又被高速的摩擦打成白色的细沫。
操了几十下,景川就开始叫出声音来了。有点沙哑,带点不明显的鼻音,很好听。一下一下的,他捅进去,就叫一声,好像跟着他节奏似的。他一听这声音就浑身发热,欲望高涨。
景川做的那个手术虽然不算大手术,但是在额颞部那一刀也算是开颅了。他休息的那十多天风嬴朔一次也没找他,据说也没叫别的奴宠。景川销假之后,他就像要补回来一样,一做就是翻来覆去,要操死他似的。一个午休时间时段,除了吃饭,风嬴朔就跟景川一直待在休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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