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生怕洛芷珩不信,皇帝一招手,立刻有宫人恭恭敬敬的捧着一个长盒子上前,拿出一卷画交到皇帝手中。
余状国行。皇帝扬扬手,声音紧绷艰涩:“这就是那幅画!画像是战神在河边擦拭伤口的简易画作,是一个擅长作画的小兵偷偷画下来的,也是那幅画,成了南朝百年以来最大的秘密!可是今天,朕要让你相信,你是战神血脉,就一定要将那幅画拿出来让你亲眼看看了,也让你们所有人都亲眼见证,朕终于找到了战神后裔!”
“洛芷珩,你可看好了!”皇帝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他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展开,那幅画便如同瀑布一般倾泄流下而开,在众人紧张兴奋迫切的目光中,全然展开。
画作破旧老化,但保存完整,可见是用心保存了。上面是一个身穿战袍的人,半褪战袍,在河边清洗伤口,那人头发凌乱的捆绑在脑后,神色冷漠坚毅,坐在草地上懒散随性,但眉宇间却又有种霸气敏锐的感觉。那人身边放着一把刀,赫然与洛芷珩手中的手杖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把刀没有外面的那层珠光宝气遮掩,而洛芷珩的手杖去掉了刀鞘才是那人身边的战刀。
那时候没有颜色可以给这幅画上色,但是那人身上却有殷红的颜色,呈暗红色,一看就是鲜血常年沉淀下来的颜色。战刀上却很干净,锋芒毕露的在主人身边,一人一刀,简陋的画作,给人的感觉却是强横无比,霸气十足的。
洛芷珩瞳孔紧缩,下意识的按紧了腰侧,手杖就在这里,她也认出了那把刀和自己的手杖是一样的。而画中这个人……让洛芷珩瞪圆了眼睛!
“这个人……是和我有点相似?”洛芷珩问穆云诃,声音都是不可置信和压抑的。
如果说手杖不是她的,她还能用这个理由来反抗皇帝,那么她和画中人如此相似又怎么解释呢?南朝皇帝没有理由弄出来这么多事就为了留下她吧?
穆云诃眸色深沉,嘴角的混迹不知道是讥讽还是薄冷:“何止是有点相似?”他侧头看着她的侧脸,目光终于彻底掀起腥风血雨:“你和她,简直一模一样!”
答案从她最爱最信赖的男人嘴里说出,洛芷珩忽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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