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爷几乎站不住,脑子里一片纷乱,什么也想不清楚,只是红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洛芷珩怒吼道:“把话说清楚!你在指桑骂槐?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刚刚还那么得意猖狂的人,为了报复穆云诃而全无人性的人,仿佛一切都运筹帷幄掌握其中的人,此刻,却竟然颓废的仿若一头困兽。困兽发了狂,要吃人,吃人之前,还要要一点调料,那调料酸甜苦辣,是致命的导火索,能轻易就让这头困兽彻底癫狂。
洛芷珩暗暗心惊,却只觉得畅快无比!
你大爷的老不死!
这是洛芷珩大逆不道下的言论,她只在心里暗暗咒骂一句,多一句却也是不敢再说了的。那真的是被穆王爷给惹的暴跳如雷了,所以忍无可忍在心里骂一句。可是她到底还是顾念着穆王爷是穆云诃的亲生父亲。
可是苍天啊,她看着穆王爷那鬼魅的容颜,愤怒而惊骇的双眼,不再淡定和冷血的模样,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像个人了,他怎么就那么畅快呢?
从登门到刚才,一直被是被穆王爷压制着的,她都快要憋屈死了。可是她就是这样的人,越是压力大,她的反抗之力就越强,无形之中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反弹之力,让洛芷珩的反抗更加的惊人和充满了爆/发力。
这种情况下,穆王爷越是发狠,洛芷珩就越是强硬,她就不知道什么叫服软。尤其不知道在敌人面前服软。所以,穆王爷自己本身一定会因为他自己的强硬和狠辣而伤痕累累,血肉模糊。
你用我的穆云诃来让我痛苦,你利用我来让我的穆云诃生不如死。那我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娘的,大家都有心爱的人,你会我也会!让我不痛快,那就大家一起来吧!
看穆王爷那不人不鬼狰狞的容颜和情绪,洛芷珩越发的悠闲淡定,比穆王爷不知道要超凡脱俗了多少倍。她笑得肆无忌惮而又轻蔑讥讽:“王爷何处此言呀?我只是在打一个比喻啊,我是在和王爷表明心计啊,我在告诉王爷,我洛芷珩生死穆云诃的人,死是穆云诃的鬼。生死人鬼,都不会给穆云诃丢脸和抹上污点的。”
“王爷难道不开心吗?你这么为难我,我还这么孝顺的和王爷表心迹呢。我相信王爷是英明的人,必然也是瞧不起那些个狐媚惑人,下三滥不要脸的践人的是不是?那些有夫之妇,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安守本分,竟然还敢勾/引男人,做出那些男盗/女昌的下贱事,不仅自己不得好死,要被浸猪笼,还给婆家娘家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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