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下蛊毒,难道本官就不能下符咒吗?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礼尚往来。”穆云诃冷冷的笑,笑容不是洛芷珩熟悉的干净美好,而是一种邪恶和恐怖。
“符咒?!”琴银献听到这两个字,简直如遭晴天霹雳。
蛊毒是有药可解的东西,但是符咒却是一种身先用的东西,传说中只有占卜天宫里的人会用,这东西比任何毒药和蛊还要来的厉害和可怕,凡沾到这东西的人,没有九死一生,只有全军覆没!
“你竟然敢对我下符咒!穆云诃你疯了。快点给我解开,快点!”琴银献甚至顾不得自己被碾碎了的脚踝和手腕了,那些被碾碎了还能活,但是中了符咒却一定活不了。穆云诃能下就一定能解开,她不能放过穆云诃。
“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格对本官命令和居高临下?你是本官的阶下囚,是本官脚下的蝼蚁,只要本官愿意,动动脚尖就能轻易的碾死你。琴银献,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你运筹帷幄?你以为你阴谋厉害?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所以你就敢将别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所以你就敢将别人的生命和自由都当成儿戏?”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你凭什么来参与我的生活?你凭什么让我母亲死不瞑目?你凭什么对我父亲做那样的事情?你凭什么看我的阿珩不顺眼?你凭什么对我的阿珩下蛊毒?你凭什么让阿珩去死?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不要脸的老践货而已!这样的你,本官见到都觉得恶心,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你还凭什么在这里对本官大呼小叫!”
穆云诃怒火全然控制不住了,是真的太压抑了,才会变的这么歇斯底里。只要一想到永远离开他的母亲,还有自己差一点杀死的父亲,还有最爱的女人眼看着就要无法挽留的永远离开自己了,穆云诃就心如刀绞,惊慌失措!
他隐藏不了怒火,又控制住了自大狂妄的琴银献,自然就不会在压抑自己。凶狠的怒吼完,他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琴银献的胸口上,将琴银献踹的滚出去好远。鲜血也随之流淌了一地。
琴银献手脚上全是血液,手脚都软趴趴的垂在地上,琴银献眨眼之间变得狼狈不堪,与刚刚那个大笑着讲述她完美阴谋的那个人彷若两人。
“就凭本皇看上你了!没有人能从本皇手中逃走,本皇看上的人,得不到,就毁掉!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琴银献气势上已经一败涂地,但是声音和与生俱来的猖狂犹在。她说了一句让穆云诃笑得几乎流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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