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幻境没有人能看到他,空荡荡的天鸿山。
寂静如鬼域的建筑。
他一个人呆着也渗得慌,可是怀里抱着她,却现没有那么难熬了。
更不要说,她的遭遇跟他实在太像了。
鞭打,关禁闭,一个人孤零零的。
宁易殊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
他将她抱回自己的小破屋,翻开一些人间用的普通伤药,给她包扎身上还没有好的,遭受nVe待出来的伤口。
然后用冷水给她降温。
她突然睁开眼,“谁?”
警惕如受伤的幼崽,随时要跳起来咬人。
宁易殊轻声说:“是我。”
她总算是看清楚人了,脸上的警惕放松下去,“哦,是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