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现他唱不出那种幸福的感觉了。
唱着唱着，现场所有粉丝都哭成一团。
反而是欧锦墨，面无表情，眼里没有一滴泪水。
他呆呆抱着吉坐了许久，舞台跟着冷场。
却没有人抗议。
欧锦墨突然自嘲笑了笑，“其实我曾经以为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们是我进步的动力，鞭笞着我往音乐巅峰的宝座上走。”
“可是后来，我遇到了她。”
“我其实不是什么天使，我自私恶毒，明明知道她可能真的歌曲被姜柔偷走了，可是却还是放任她被你们攻击。”
“因为她知道我叫做大树，我来自农村，我曾经光着PGU上树，也曾经偷她家番薯，像是饿S鬼投胎一样吃着。”
欧锦墨说到这里，淡淡一笑。
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你们看，什么贵族小王子，优雅小天使都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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