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尴尬的回了父亲一句:「我去楼上喊你下来炒菜了,结果没看见你人。」
父亲听完哈哈一笑:「楼上有人在睡觉,我在楼下洗的,你去楼上怎么可能找到我人?」
我听了父亲的话,没再说什么,而是坐在灶台前开始点火,父亲也没再多说什么。
没一会儿楼上的两人也都下来了,下来的时候海伯跟树叔明显都有点神色尴尬的样子,而且两人还故意看了看我,我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我为了不让他们怀疑,故意哦挤出笑容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而且说话的语气装得很轻松,就像我什么也没看见似的与他们眼神对接,结果两人都被我的‘天真无邪’的童真眼神给糊弄了过去,两人的神情渐渐的也放松下来不少。
吃过午饭,树叔就开着车回家了,说下午他还有事情,海伯也因为家里有点事情要回去一趟,而且他必须要回去,因为听父亲说等这几天农忙过后,工地上就要正是开工了,海伯要回去召集人手了,父亲这边在等树叔的回话,好像是涉及到征地的事情还没办妥,不过当时的我并不懂这些,也就只是简单的听了听。
中午吃完饭,舅公和父亲带着我回了房间里午休,舅公似乎昨晚真的很累,虽然睡到快中午才起床,但是这会儿吃过午饭马上又睡了过去,父亲和我也睡回了自己的房间,见舅公睡得正香,我们谁也没去打扰他。
我也算劳动了一上午,这会儿躺下来居然也很快就困意来袭了,很快我就躺在父亲的身上睡着了。
等我下午醒来的时候,父亲居然早就起床了,旁边的舅公依然还在睡觉,我悄悄的起床去找父亲,结果下了楼奶奶告诉我父亲去小进家帮忙去了。对于父亲会去小进家帮忙,我早就习惯了,小进家里条件不好,家里种的田地非常多,一到农民就忙不过来,父亲经常会被请去帮忙的,不过因为这事,村子里总是传出一些父亲与秋菊婶的一些段子,军伯说过父亲是个色胚子,也是因为平时这些风言风语听多了,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现在对于我来说,我想父亲应该跟秋菊婶是不可能有什么的,即使有,那也是过去了。
虽然我还小,但是有些事情我就是看得很透彻,因为每个人都有过去,那些过去有好也有坏,只是既然已成过去,谁也改变不了了,为何还要去纠结?好好的珍惜现在不好?无端的为别人的过去来给自己平添烦恼,这是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去干的事。
不过有时候,父亲跟秋菊婶的事情让我喝小进很尴尬,虽然我们从来不会为这事情特意跟谁提起,因为提起来只会让我们尴尬,毕竟这是大人的事情,我们小孩子是不可能左右的。
晚上我们吃过晚饭,可父亲还没有回来,舅公吃过晚饭就帮着奶奶把院子里的谷子都归堆放在了一起,因为这个季节雷阵雨特别多,而且是那种说来就来的。我在一旁也帮忙打着下手,等我们昨晚这一切,父亲才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奶奶看见父亲回来,一问知道吃过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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